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差遣,哪用得上亲自出马?”
凤醉秋含笑斜睨他:“你这乱认姐姐的毛病能不能好?穿着官袍呢,请尊称我凤统领。”
不是她要摆架子,但纪君望撒起欢来实在没什么分寸,该提醒的还是得提醒。
“知道,我在人前不会乱喊的,只在人后这么叫你。若你听了不自在、不喜欢……”
纪君望顿了顿,贼兮兮笑弯双眼。
“那你打我呀!”
说完拔腿就跑,边跑还边作死,紧着嗓子拖长笑音,故意奶声奶气连喊三遍“秋姐姐”。
“纪君望!”凤醉秋好气又好笑,“你当我舍不得打你是不是?”
话音未落,她急急止住步伐,尴尬地看向旁侧小路。
那小路口站着赵渭、陈至轩、夏骞和他的夫人桑采,还有一位州府布政司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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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渭今日实在是诸事不顺,烦躁透顶。
早上因为个关于炮膛内壁的弧度问题,高饮和王文远在仁智院内争了一个多时辰。
两人各执己见,谁也说不服谁,最后险些没打起来。
这问题赵渭也还在琢磨,一时不敢妄断他俩谁对谁错,被吵得头都快炸了。
下午好不容易有了点头绪,夏骞又带着夫人桑采来找他告状。
说近卫在检查行李时粗鲁怠慢,还打碎了桑采的一瓶丸药。
本来只是桩鸡毛蒜皮的小事。.r./
坏就坏在凤醉秋忙昏头,忘记布政司今日有官员要来当面向赵渭禀事。
那官员到哨卡时,张成烨的人正在检查桑采的行李。
桑采身子骨本来就弱,年前又才病了一场。
站在哨卡处吹咳得面色苍白,被打碎的丸药散落脚边,看上去真是被欺负惨了。
那官员见赵渭时便说了几句,紧接着夏骞就带着桑采来找赵渭告状。
赵渭心知,布政司主司柳仁是主张夏骞能与他分庭抗礼的、
若这官员回去将此事说了,柳仁肯定会借机找麻烦。
校尉有过闹上台面,最后还不是得凤醉秋这统领担着。
赵渭便强忍疲惫,主动提出今晚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