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诡异的力量压在他的身上,张良友左手青筋暴起,血液倒流进输液管,手上的架子却纹丝不动,甚至连他自己也纹丝不动,他也想大声呼喊,却发现嘴巴也一同被禁用掉了。
“...好...是你...主治医生...”
隐没与黑暗中的面孔发出极其沙哑的声音,像是一张损坏严重的老旧唱片,张良友只能勉强听清其中几个字眼。
“那么...今...的体检...”
说完,无声漫步到病床左侧。
借着窗外洒进来朦胧的月光,动弹不得的张良友看到一只佩戴着满是凝固血迹的一次性手套的大手一把抓住他的左臂,将他的手十分野蛮的架子上扯下来。
另一只手臂带着同样肮脏的手套,拿出一根粗壮的橡皮筋,将它绑在他的手臂上,绑的力量十分之大,张良友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被勒裂了。
接着又抓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钉状状物体向他的左手狠狠刺来,而张良友看到这一幕除了瞪大双眼外什么也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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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长钉状物体刺破他的皮肤,穿过他的血肉,钉入他的骨髓,痛得张良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心中闪过一堆不可名状的污秽字眼。
在他看不见的黑暗中,长钉的尾部连接这一根导管,导管的另一头竟然是一个:打气筒。
大手十分卖力的不断按向打气筒,一道道并不怎么新鲜的空气流经沾满污血的管道,往张良友的左臂钻。
张良友的左臂随着气体的进入,竟非常不可思议的像气球一样开始膨胀。
不到三秒,他的左手皮肤就像因打满气而濒临爆炸的气球,五根手指上的皮肤变得圆滚滚,底下的血肉隐约可见。
五个指甲也被挤了出来,一缕缕气体带着血雾在伤口处开始泄漏,地板上被喷了一层薄薄的喷漆。
张良友不断翻着白眼,企图令自己昏过去,脱离这恐怖的痛苦体验,但却怎么也无法成功。
这痛苦不但没有降他痛昏过去,反倒令他越来越清醒,分外超乎常理。
大手没有因血肉气球即将爆炸影响节奏,依旧有条不紊地向内打气,似乎他的目的就是将气球充爆。
很快张良友的左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