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濒临极限,大手稍微加大力气一按,将最后一道气体注入其中,封闭的病房内响起一声气球爆炸声。
空气撕裂了他的皮肤,将猩红的血液带出,染红了半个病房。
而手臂皮肤则像气球爆炸后留下的残片,一部分破破烂烂地拉耸在血肉模糊的左臂上,另一部分则飞得到处都是。
白大褂收起了打气筒,又不知何处拿出一份体检单,在血压处写上几个极其潦草的字眼:
10个标准大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