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痛得他马上躺了回去,像毛毛虫虫一样拱起身体。
直到半个小时后他才从疼痛中缓过神来,观察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光线非常昏暗,他勉强看清一些医疗设施,再加上那隐约的消毒水味,这里是医院无疑,只是不知自己的伤情如何。
他回想起当时的菊花剧痛,想来自己的雏菊情况恐怕不妙。
“嘶~”
张良友想伸手按一下旁边的呼叫按钮向医生问一下自己的病情,却不小心扯到原本蛋蛋上的伤口,激起一阵仿佛被烈火焚烧般的疼痛感。
“为什么我的蛋也会这么痛?”
不知自己已经失去蛋蛋的张良友感觉到自己蛋蛋的存在,只是却是由强烈的痛感组成,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幻肢吧。
“咚咚咚。”
就在张良友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阵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很快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露出外面同样黑暗的走廊。
张良友勉强看出正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身影就站在门口,其高瘦的身材足有两米,刚好与门齐平,黑暗中这道身影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随着房门的敞开而流入屋内,给这份诡异增添上几分危险的气氛。
“医~”
张良友感想开口和医生打招呼,马上就把刚刚吐出口的话吞了回去,正常的医生怎么可能就这么黑灯瞎火的过来?连灯都不开,总不可能是个保护环境而省电的环保狂热分子吧?
这一定是要来杀我的,会不会是那个赵硬男?或者是秦城,又或者是朱八重?
张良友的心中闪过数十个嫌疑人,一时之间无法得到确定的答案,没办法,谁让他牛头人的家伙太多了。
此时的张良友想不到眼前的假医生并不是他的仇家,而是其他东西。
身穿白大褂的高大身影走进了病房,头也不回地轻轻关上了病房的木门,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像是不愿吵醒病人的体贴医生。
他无声无息,不声不响地走到床尾处,而黑暗中的张良友早已悄悄做好了准备,忍受着下身的剧痛抓住左边的吊瓶架,打算当这个来者不善的家伙靠近时打他个措手不及。
可惜他猜错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