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又回来了,倭人定然已被平定。我已经好久不曾见到李尧天了,听得他来,不由又惊又喜,连忙擦了两下脸,道:“冯奇,你去我帐中备点水酒,我要为李将军接风洗尘。”说罢整了整衣服,向门口走去。
才到门口,便见李尧天一行人便站在那儿。地军团军纪之严,为诸军之冠,而横野军的军纪又是地军团之冠,任何人不得命令,都不得擅自闯入营中,因此李尧天也只能在门口等候。一见我过来,他脸上也堆起笑容,扬了扬手道:“楚将军!”
我抢上前去,还没说话,朴士免已先行了个军礼,道:“楚将军,朴士免有礼。”
我连忙还了一礼道:“李将军,朴将军,来,来,到我帐中坐吧。”朴士免虽然只是个副将的身份,不过当初去五羊城曾共同出生入死了一回,再说他还是我雕刻一道上的师傅,他虽然总有点过于拘泥礼节,我却从来不敢把他当下属看。只是这么一说,朴士免却更为局促,道:“楚将军,朴士免不敢如此无礼,今日只是陪李将军前来。”
他说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大概很怕我会拖他进营帐去。李尧天在一边道:“士免,你先带人回去,我要在楚将军这儿坐一阵。”
朴士免松了口气,向李尧天行了个军礼,又向我行了一礼,道:“李将军,楚将军,朴士免先行告退。”
看着朴士免逃也似的背影,我不禁失笑道:“李兄,朴士免样样都好,就是太小家子气了吧。”
李尧天也笑了笑道:“士免是先父最忠心的家臣之子。他们朴氏代代做我家家臣,士免极有才干,就是这个性子改不了,叫让上朝都害怕。我本以为你和他也算熟识,偏他还是这么不安,让楚兄见笑了。”
我道:“人各有志。李兄,坐吧,今番是来告捷献功的么?”
李尧天坐了下来,一脸喜滋滋的样子,道:“这只是一件。还有一件大大的好事,不能不让楚兄知晓。”
我道:“是么?是令郎的事吧?”
李尧天率军得胜,他当然不会觉得我还不知道。去年年初帝国与共和军盟约达成时,李尧天曾奉命护送一王一侯去五羊城当人质,那时我就听他说过他刚生了个儿子。李尧天对自己这个儿子极有期待,也一定极是得意,这一趟说不定是来向我献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