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我已经套好了。”
门外闪进一人,却不正是那‘医不得’?
只见他左手拿着个小小香炉,右手竟拿着陌离那把芭蕉蒲扇。
弃体内那物左冲右突,似乎对那香炉甚是忌惮,只想夺路而逃。
弃痛苦难当,身体抽搐扭作一团。
“想走?哼哼……晚了。”
只见‘医不得’将那香只往那套子中扇去,却原来这套子竟有一个漏斗形小口。
那扇也甚是奇怪,竟能将那香扇成丝线形状,一缕缕只往这套子中钻,一点都不外漏。
随着那香不断鼓入,弃但觉“嘣”一声,体内那物竟从胸腹间原来位置冲了出去,沿着自己大小经络发疯般游走,便如一把利刃在体内穿行。
“啊……”弃剧痛狂呼,以至息声。
那套子外两人却似是欣赏一出好戏,只在那里念叨:
“怎么还不出来?快扇……快扇……”
弃数度痛极晕厥,竟又数度生生疼醒。
便在弃已经神志不清,行将崩溃之时,“啪”一道黄光竟从他肚脐处激射而出。
那黄光冲出他的身体,兀在那套中疯狂冲撞,数次竟将那套撑得数丈长,如蛋清般透明,却终是无法冲破。
半个时辰之后,那黄光终于“嗡”一声坠地。
弃朦朦胧胧中看去,竟是一小儿巴掌大飞虫,犹在那挣扎。
心中一动,随即人事不省,又晕了过去。
“醒了,醒了……”
“东西拿来!”却是那‘医不得’的声音,“老夫去也……”。
我竟没死?弃但觉那身体已不是自己的,正被烈火焚烧,却半分不能动弹。
“弃小友,你醒啦?”眼前出现陌离那张笑脸,“今日可是多有得罪了。不过你这命总算是捡回来了,这易老怪还真有几分手段。”
“我体内究竟何物?”弃挣扎着问。
“你看。”陌离取出一个散发淡淡香气的古老木盒,木盒中赫然躺着一只四目六翅金灿灿人面大蜂,“便是此物。”
“这东西却是何时进到我腹中?”弃细细思索,突然想起罔山巨蜂背上那“鸡子”。
“弃小友,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