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不得’为何跑了?”
“我也不知道。哎,由他去吧。他这个人便这样,想一出是一出。若他不愿,便是把他吊那滚油热锅上,他也不会做……这大集也快散了,要不你先同我回客栈歇息歇息,咱们从长计议吧?”
弃也不知自己该往何处去,客栈便客栈吧,那步子却似乎迈得吃力。
回到客栈,天却亮了,这陌离急吼吼便要出门。
“陌大哥,也不歇息片刻,恁早出门却是有甚急事?”弃见状问道。
“弃小友,你却不知,”陌离尴尬笑笑,“我那大舅将我养大,却最是难缠,为人极爱面子又口无遮拦,素来不喜我做的这商贾营生,觉得辱没了他家门第。
我自那锈铁棒与你们分手,急急往这帝都赶,便是为了能赶上今日他这寿庆。他在那‘食无味’摆下数台家宴,正午开席。我这一早便得过去,帮衬帮衬。
哎,说是帮衬,其实便是使足银钱,让那场面尽好看些。若去得晚了,只怕他又要大发雷霆,说我个不孝子又如何如何没半分用处,搞得沸沸扬扬,那我此后在家人面前就更难抬头了。对了,弃小友,你可愿与我同去?”
听闻他是家宴,主人又是那么个难缠的人,弃自然不想去,随便想了个理由推辞掉了,一上午却只在那客栈中睡觉。
过了未时,但听得房门响,果然是那陌离回来了。
只见他满面红光,一进屋便嚷嚷:“弃小友,却看我给你带甚好东西了。”
只见他背上多了个包袱,从中拿出一小包东西,却是一套半新衣衫,喜滋滋对弃说:“虽是估衣店里的东西,但这式样也还时新,我估摸着你的身量应该合适。你且试试,若是不合适,我再去改了来。”
弃身上衣衫确是千疮百孔,行在路上已有不少人侧目,见他一番好意,不忍拂去,尽他拿着那衣衫在身上比划。
突然弃发觉有异,身体酥软,全无力气,便似那面条般任这陌离拉扯。
胸腹间那物也变得不安躁动,蠢蠢欲动。
此刻,却见陌离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巨大透明套子,从头顶往下只迅疾一拉,竟将弃囫囵装了进去。
陌离一边动手,一边大喊:
“易老怪,快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