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在书院中见到了陌生人,这也代表不了什么。”
苏斐然在帷幕后疯狂点头,就是就是!说不定是严罗生脸盲,从前见过却不认识呢!
“可是......”花贝欲要开口辩驳,眼中却并没有仓皇之意,这让秦奉安觉得有些奇怪。
“花贝,”秦奉安开口打断了他“你口中所提的书信,朕自会派人查验,但这并不能洗脱你谋杀严罗生的嫌疑。”
花贝闻言,微微躬身,过了一会,他似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道:“微臣不敢妄言?除却书信作为证据,臣还有一事要禀告陛下。”
“与此案有关吗?”秦奉安眼眸一抬,他可不想听花贝瞎编的废话。
“自然是有关的,”花贝沉声道,“陛下听完便可知了!”
秦奉安允许他继续说下去,就当听个乐子。
花贝得到应允后,郑重地开口道:“陛下或许不知,微臣也曾在集贤阁待过一段时日。只不过微臣离去别处任职甚早,学识也浅薄,未能博得学士之名。”
苏斐然眉毛一挑,没想到花贝这家伙竟然也是集贤阁出身。这集贤阁是什么刷怪窝吗,怎么净出些不三不四的人?
“不过,正因微臣曾在集贤阁为官,曾与崆珑先生有过一段时间的同僚之谊。”花贝继续说。
“崆珑先生”!
听到这个称号,秦奉安和苏斐然都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