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传去喝茶,只有苏斐然这边空空荡荡的,冷清得要死。
苏斐然和秦奉安凑在一起,也是十分契合——俩人加在一起凑不出一对活着的双亲。
“既然太后要我请我家亲戚进京,想必是她要下些手段拉拢关系。既然如此,我便把宫中嫔妃们的家眷都接进京,让她不至于做得太显眼。”
秦奉安心生一计,便伏在书案后执笔记下,
“除却需要留守在要旨的官员,其余的尽数接入京中。城东还有些空宅院,叫下人们收拾出来,将他们安置在那里,也不算怠慢。”
此事与苏斐然无关,她复又躺倒,百无聊赖地盯着床柱端详。
秦奉安奋笔疾书了许久,苏斐然等得都打起了瞌睡。就在这时,小乐子前来禀报:“花贝已经在天牢安置下了,圣上可以随时提审。”
“择日不如撞日,”秦奉安撂下笔说,“就现在吧。”
“是。”小乐子应声离去。
苏斐然本想起床离去,毕竟这是朝政之事,她身为嫔妃不方便在此旁听。没想到秦奉安大步走过去,将她摁回榻上,又随手把纱帘一拉,将寝殿和书房隔绝开来。
“待着,哪儿都别去。”秦奉安又回到书案后坐下,看都不看被扣在床上满脸懵逼的苏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