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桥山摸了摸额头,有些无奈道。
“还有人敢在军统站里放狂?
“岂有此理!
“走,跟我去会会他。”
吴敬中一拍桌,恼火的站起身。
在走廊里,正巧遇到余则成办完事回来。
“则成,你一块来。”吴敬中喊住了他。
他培养手下,目的性都是很明确的。
陆桥山是利用。
余则成、洪智有则是招财童子。
不同的是,余则成定位是武童子。
敲诈、勒索、审讯,是一把锋利而干净的快刀。
洪智有是文财神。
打牌、搞关系、拉生意。
像审讯这种狠活,自然不能少了余则成。
到了审讯室。
张翠庭闭着眼,嘴里轻哼着京剧,头有节奏的晃啊晃。
听到脚步声,他也不睁眼,依旧是一副傲然之态。
“张翠庭,站长来了,还不老实点。”
陆桥山板着脸大喝。
“哟,吴站长。
“您这茶请的是不是地方不对啊。
“打老北京城那会起,我就没在这种地方喝过茶。
“我说,咱要不换个地儿?”
张翠庭腔调一扯,装上了。
“老五,软的。”吴敬中笑眯眯看着他。
老五上前照着张翠庭,左右开弓。
啪啪!
一连十几记耳光,打的张翠庭头晕脑胀,满嘴是血。
“老北京的事我不懂。
“在这地方,茶没有,只有酒。
“敬酒不吃吃罚酒!”
吴敬中正坐下来,森冷笑道。
“你,你敢打我。
“老子是爱新觉罗一脉,是皇族,往前倒几十年,西太后在时,老子能将你满门抄斩了。”
张翠庭缓了一闸,嘴还是硬的很。
“是吗?
“不着急,有你向慈禧太后请安的时候。
“来套硬的。”
吴敬中面无表情的扬了扬下巴。
老五驾轻就熟的在木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