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钳子。
一把捏住张翠庭的下巴,卡住一颗大槽牙,一发力给拔了出来。
“啊!”
张翠庭痛的嗷嗷惨叫。
满嘴的血水、口水混杂着吐了一大滩。
“吴敬中,我曹你祖宗十八代。
“我,我跟彦及先生是至交好友。
“我要给他打电话。
“我要告你们。”
张翠庭依旧是满脸蛮横的不屈大叫。
“陈布雷朋友还不少啊?”吴敬中笑看左右。
“是不少。
“文人嘛,互相吹捧。
“海内皆知己,朋友多点也正常。”
陆桥山灿笑点头调侃道。
“彦及先生要知道认识你这么个比野驴还蠢的东西,这会儿只怕要吓出一身冷汗。
“我现在怀疑你,勾结柯成武密谋刺杀党国要员以及本人秘书。
“段旺、洪秘书的证词足够证明这一点。
“再不老实,我现在就送你去见西太后!”
吴敬中笑意一敛,指着张翠庭大喝道。
“我,我没有。”
张翠庭被吴敬中的威势给镇住了,口气开始软了下来:
“吴站长,这是个误会,是诬告。”
“诬告?”
吴敬中笑了笑,起身对陆桥山道:
“桥山,你辛苦了,继续追捕赵春城。
“审讯室的活就交给则成吧。”
“是,站长。”陆桥山正嫌这地方腥臭,当即应允。
在外围追捕多好。
差旅、伙食、车油费,这些都能往顶格打报销。
以前这些油水都是马奎的。
现在也该轮到自己了。
“则成,好好审,好好问。
“像这种奸诈之人,你不上手段,好多事他是不会招的。”
吴敬中冲余则成眯眼暗示了一句。
“明白,站长。”余则成点头道。
……
回到站长室。
吴敬中背着手,心情愉悦的踱着步。
张翠庭、吴泰勋、张梦朝。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