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裳。
还是昨天那一件,睡了一夜,衣摆皱皱巴巴的。
她松了口气,又为自己怀疑聂景珩的想法感到羞愧。
洗漱收拾妥当,去到前院,王捕头忙站起身,一脸钦佩道:“不愧是宋捕头,昨日我按照你的吩咐带人跑了一趟桃花村,将人都叫来仔细询问,果然有个老翁想起来,四年前在齐家见过一个不认识的人。
那老翁事后曾随口向齐文生打听过,齐文生只推说没有,是他眼花看错了。此事过去好几年,老翁原本都忘了,听我询问才又想起来。
我问老翁是否见过看清那人的模样,老翁说能从身形上看出来他是个男子,只是脸上缠着一圈白布,看不清长相。”
听他描述,宋锦已有
八九分确定,那老翁看见的男子就是杀死唐伯彦几人的黑衣人。
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事?黑衣人为何会藏在乔家?
难道他是乔家的亲戚?
宋锦手指敲着桌子,思考片刻,对王捕头道,“昨天我去了唐家,唐伯彦的丫鬟说事发那天晚上一直守在门外,并未听见屋里传出动静,这绝无可能,她一定是在说谎。
这样,你把那老翁的名字告诉我,你我兵分两路,我去桃花村,你带上人去唐家一趟,支开唐夫人,将那丫鬟和当晚守夜的家丁都叫过去再问一遍,就说我已经发现线索,让他们说实话。”
王捕头没想到她半天就有这样的进展,不由得精神一振,“是,那老翁叫崔大石,我昨日已经同村长说过,让他务必配合衙门查案,你先忙着,我这就去唐家!”
宋锦目送他离开,端起茶盏倒了杯热水,刚喝两口,聂景珩就进来了。
“厨房那边做好饭了,先吃些再走。”
“也好。”
宋锦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聂景珩顺势踱步走到她身旁,牵上她的手往外走。
怎么说也是在旁人家,丫鬟仆役一大堆,若是让崔好云知道了,定是要八卦一番的。
宋锦抽了抽手,没抽动,索性放弃。
八卦就八卦吧,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瞒不瞒的也无所谓了。
桃花村离府城不算远,乘坐马车也就小半个时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