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确定了对方心意,便舍不得即刻分开,回到屋中坐下,聂景珩箍住她细软的腰肢,将她圈在怀中,唇瓣相贴,狠狠地吻她。
宋锦生疏又急促的喘着,轻轻推他。
聂景珩却不依不饶,见她喘不过气,勉强松开些许,又立即亲了上去。
如此往来反复,好半晌后方才停下。
宋锦趴在他身上,下巴贴着他肩膀,红肿的两片唇微微张着,无力的喘息。
聂景珩左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腿上坐稳,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黑顺柔软的长发。
“阿锦,等一切事罢,我们成亲吧。”
宋锦没料到他打算的如此深远,心跳骤然快了几分,“......成亲?”
“嗯。”聂景珩退开些许,手捧着她的脸,额头相抵,没再说其他的,可宋锦却从他清润的目光中看出许多沉惫的思绪,于是心软了又软,忍不住搂住他的脖颈,在那两片薄唇上印了一下。
“好。”
聂景珩轻笑,辗转加深了这个吻。
情窦初开,难以自控,等再次分开,已不知今昔是何夕,聂景珩微凉的指尖滑过宋锦因情动而微微泛红的脖子,激起她一阵战栗。
他从她衣襟里抽出一根绳子,最下方坠着个血红的玉哨子。
“别动!”宋锦后知后觉抓住他的手,却已经晚了,温热的玉哨子贴在他掌心,衬得那片皮肤越发白皙。
宋锦索性破罐子破摔,将玉哨子塞回去,先发制人道:“我
倒差点忘了,你送我这个是什么居心,难不成那么早就对我......了?”
聂景珩轻叹,“是啊,只是那时候,我不自知罢了。”
宋锦没想到他这么痛快的承认了,一时之间颇有些不知怎么回应。
胡闹半晌,外头遥遥传来更夫敲锣声,已经是后半夜了。
白日里奔波忙碌一天,宋锦疲累极了,很快就没心思再去思考这些那些,靠在他肩头沉沉睡了过去。
聂景珩凝视她恬淡的睡颜,许久才缓靠过去,在她眉心处落下一吻。
次日一早,王捕头匆匆来了,宋锦被外头的说话声吵醒,强忍困倦起身下床,忽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