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自然,自然是病死的,怎么会是我害死的?”
“你再嘴硬!我爹昨天还好好的,不过是小小的风寒,怎么会过了一夜就......你若不肯说,大不了我找仵作来验上一验!”
文茵慌了,忙拉住他,“别,我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昨晚在书房,你爹他看见了......他骂了我,还,还打了我,还说要把你我赶出门去,我,我一时情急,就,就用簪子捅伤了他......
我没想杀他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文平,你相信我,我也是为了咱俩和耀哥儿,你一定要救救我,你不能不管我啊文平!”
“你真是胆大包天,那是我爹,你,你居然杀了他!”孟文平倒吸一口冷气,指着她好半不出话来。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帮帮我!”
孟文平闭了闭眼,心知自己跟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事情已成定局,他再气也没办法,事到如今只有保全她才能保全自己。
趁孟瑶昏迷还未醒来,他和文茵亲自为孟老爷换上丧服,将他装进了棺材。
孟瑶醒后得知这一切,仍是不敢相信,哭嚷着是文茵害死了孟老爷,要去报官将文茵抓起来。
孟文平自然不肯答应,见她闹得厉害,索性将她关在自己的院子里,出殡那天才将人放出来。
一切看似尘埃落定,孟瑶也不再闹着报官。
几日过去,孟文平渐渐放松警惕,孟瑶趁此机会驾着马车要去永阳找宋锦,没成想被孟文平暗地里派去看着她的人发现,将她抓了回去。
回溯结束,宋锦收回水镜。
镜里镜外时间流速不同,现实里不过刚一刻钟过去,孟瑶见她在屋里看了一圈,目光沉沉,忙问:“如何,发现什么了吗?”
“有些发现,还不能确定。”
宋锦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眼神若有似无的看向床底。
她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她也意识到不能再像往常那样只给出一个的答案,人家寻她来查案,要的是有理有据的结果。
现在最重要的是文茵杀孟老爷的证据。
孟老爷死的当晚文茵把两件沾了血的衣服放在床底下,之后借着给孟老爷上坟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