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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祁箬没有抽出手去,甚至不曾惊讶意外,就那样淡然的,任由他握着。
越千辰将目光移到她的眼眸之上,两厢蓦然静立了许久,他握着她的一只手,一点一点,触碰到自己额间的鸽子血。
由他引领,她亲自摘下了那枚鸽子血。
——护额之下,赫然是一道寸长旧疤。
潋滟月光里,锥心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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