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结果杨元鼎愣是没给张司九这个思念和挂怀的机会。
合同到期了,造纸厂这边和丝绸厂那边,都对续签的事情,提出了疑问。
新来的县令也不错,就是太平庸,胆子也小。
徐氏看张司九那样子,还劝慰了一句:“将来有机会,咱们就去东京。而且,或许等杨县令那个啥子丁忧完了,还能回来做县令呢?”
当然,张司九也回信。
现在张司九每日在家时间少得可怜。
回去的路上,张小山说起了杨县令跟他说的那些话,徐氏听完,就忍不住的掐了张小山一把:“你好好把这些话给记住了,千万不许忘。尤其是你现在又当上了厂长,将来别人家恭维你两句,你连你姓啥都不晓得了!”
她找回了那种读医学院的充实感。
至于送给官家——杨元鼎那就更舍不得了。
丝绸厂始终没能够发展成杨元鼎最初设想的样子。壮大到了一定程度,订单和原材料都达到了一个顶峰之后,就再无寸进。
不得不说,奢侈到家了。
毕竟现在有时候身边发生点什么事儿,下意识的还是想到杨元鼎。
张小山瞪他:“你是我亲儿子不是?”
而整个绵竹县的人,基本人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女大夫张小娘子。
马车开动,他又忍不住从窗户伸出头去,冲着张司九使劲儿挥手。
张小山龇牙咧嘴告饶:“晓得了晓得了,记好了的!别掐别掐!”
所以,思念是思念不起的。
那一根钢笔,直接等于了同等重量的黄金。
丝绸厂那边就算了,徐氏真正气的,是造纸厂这边。
那食堂是她也入了股的,虽然不过去干活,但每日卤味是她的作坊送。
可现在这样,这不是一下要断两条财路?
徐氏气冲冲回来,看见张小山还没回来,就忍不住更气了。
杨氏看见情况不对,就自己悄悄去找张司九去——
大家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