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找不到了,原来在你这里?”
黎朗拿回吊坠,若无其事的一笑,三年前就以为弄丢了,还把家里翻了遍找了好久。
“是妙倾给我的,
朱容瑾说,黎朗心惊猛地一抬头,对上朱容瑾柔和的眸子。
“她说,三年前被绑架,从现场带回一件外套,吊坠就在衣服口袋里。”
朱容瑾补充说。双眼没有离开黎朗半分。
肖彻听闻震惊的看着黎朗。
黎朗极力伪装内心的不安,喝了一口茶水。以往面对别人的质问,他已经习惯镇定自若,可现在面对的是自己大哥,黎朗多少有些不安。
“所以你今天是来问罪的?”
黎朗倔强的性格容不得他低头解释,反问。
“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有没有伤害过妙倾?”
朱容瑾颤抖的语气问道,双眼含泪,这是他沉淀了一晚上的问题,他必须知道结果。
“有又怎么样?你要把我送去伏法吗?”
或许是不满朱容瑾前来问罪,黎朗有些不悦,故意顶撞他。
“好,我知道了。”
朱容瑾点头说道,脑子一阵轰鸣,此刻他分辨不出黎朗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刚站了起来,双腿一软又瘫坐下来。
“会长”
肖彻上前搀扶,明显感觉到朱容瑾双手在颤抖
“我没事。”
朱容瑾说道,收回手,微微摇晃的身体出了办公室。
黎朗开始心慌了,后悔自己说出的话。
“爷……”
门外传来赵恒焦急的呼救声,黎朗终于控制不住担忧,冲出房门,只见朱容瑾柔弱的身躯倒在赵恒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