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对江温的信任,即便江温抛家远走,侯府仍不曾上表奏请改封世子,此时的江温在皇帝和京城众人眼中仍然是定远侯世子。
赵慎初在太监的搀扶下走出勤政殿,韩应文跟在他身后轻声说了一句,“初哥儿,你觉得本王是傻子么?留下这么明晃晃的证据,这分明是有人要离间我们的关系啊……”
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了韩应文一眼,“这话王爷不必与我说,该去与岑首辅和定远侯去说才是。”就算那封信不是你写的,爷去北境这一遭也少不了你的手笔,哼!赵慎初翻了个白眼,依靠在太监身上傲娇地向前走了。
韩应文停住脚步,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走,听到定远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本候不会手下留情,王爷自求多福。”
宋良韵听闻赵慎初已经回京,顾不上风俗礼仪,换好衣服准备去国公府,被地主娘和宋良锦两个人生拉硬拽地拖住了,“我的小祖宗,还差个十来天就成亲了,你这么几天都等不了吗?”
等不了!“他现在身受重伤,还不知成了什么样子,我去探病难道都不成吗?”哪有男朋友受伤了,不让女朋友不去探望的?一旁的宋良辰实在看不下去了,“哥替你去探望他,你先忍上几天,莫要因为这几天而让国公府的人看轻你!别忘了,赵老太君很重视规矩礼俗。”
正在这时,却听到门子来报:齐国公来府上拜访。宋良韵着急去看赵慎初,赵慎初又何尝不着急去看宋良韵,所以他连家都没回直接来了宋府。
宋良锦啧啧了两声,抱起阿丑走了。地主娘轻咳了两声,抱起宋良笙,想了想:我为何要走?把宋良笙递给了雨燕,“去,把小少爷送去老太太那里。”自己正襟危坐。宋良韵才不管她们都是何反应,抬起脚就往外跑,看到在赵琛背上的赵慎初,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散了,眼泪刷地留下了,顾不上四周的下人,抽泣着问道,“初哥儿,不,初哥哥,你怎么了?伤到了哪里?可是哪里疼?”
赵慎初示意赵琛将自己放下,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韵韵,韵韵,韵韵……还能再看到韵韵,太好了!嘘,让我抱抱!”他闭上眼睛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终于找到了回家的感觉。
知道他这一路舟车劳顿,定然是疲乏了,宋良韵抽着鼻子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