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于天牢中自尽,此人死后,该印鉴便丢失了。”令韩应文震惊的不仅是那个印鉴,还有赵慎初在青州斩杀连云寨二当家之事,此事除了摄政王府,还有赵慎初和江温外,京城无人知道,难道,嫁祸他的是江温?不对!江温怎么会有摄政王府的印鉴?
“哦?王爷的意思是一个已死之人要致我于死地咯?这个人知道的还真多,信中所写的都是事实呢……可是青州山高路远,各位大人可曾听过我曾在青州斩杀土匪之事?”
几位大人极有默契地同时摇了摇头,除了岑首辅,他自是听过齐国公在青州时的遭遇,可是他问心无愧,只要赵慎初脑子没被撞坏,就不会猜忌他。不过,他忍不住看了看赵慎初的帽子,下面露出一截包扎伤口的布带,微微皱了皱眉。
听到这话韩应文竟然笑了,“国公,莫要忘了,当初送国公去青州的还有定远侯府的世子呢……”说着他将目光转向了在一旁低着头装哑巴的定远侯。
躺着中枪的定远侯听到这话终于不装哑巴了,他恨不得跳起来打摄政王一顿,“岂有此理?我儿不远千里陪齐国公去青州一趟,他们也算挚交好友,他为何要去谋算齐国公的性命?何况,我儿与王爷素无往来,去哪儿弄你们王府的印鉴?”
韩应文自然知道不可能是江温出手,这几日已派人去查暗算齐国公的人,但他在北境军中安插的人只是士兵和百户,探听到的消息及其有限,“侯爷,本王又有什么要谋算齐国公的理由呢?况且这方印鉴早就丢失了,王府管家曾去京兆尹那边备案,各位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将京兆尹叫来询问一番即知。”
京兆尹是他韩应文的人,还不是韩应文说什么是什么?赵慎初站了这一会儿有些乏力,索性跪下,“陛下,自微臣受伤后,北境军中人心惶惶,军心不稳,还请陛下派人查清暗算微臣的幕后主使,以安军心。”
“爱卿平身,此事即便爱卿不说,朕也定然要查个清楚,不枉爱卿为我大虞江山社稷千里奔袭、驱赶鞑虏的一片赤诚之心,以安我大虞忠臣良将的一片保家卫国之心!岑爱卿、江侯爷上前听令,朕命你两人尽快查出幕后主谋,重点查一查其是否与鞑子勾结,想谋求我大虞江山。”皇上状似无意的扫过摄政王,眼中一片冷意。
他点名了定远侯,便是直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