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心情不好。"她这几日便一直总是郁郁寡欢,安定公的伤好了之后便接连几日奉召进宫,外面的事情还很多,一时他也不能总陪着她。
安定公的伤势无碍,夫人该高兴才对,可是她面上对他恢复常态,一旦他转身离开,屋内剩下娥皇一人的时候,只有流珠见得她的愁闷。
李从嘉本来未曾停下脚步就要走进去,听得流珠的话停了下来,"她....今日也没去园里逛逛?"
"未曾,便一直闷在屋里。"
他慢慢地推门进去,淡粉色的长裙曳地,娥皇斜倚着一侧的木窗边,似是在看外面的花树,天气尚好,她却又不全部打开,仅仅一条窄窄的天光投在地上,屋子里还是萦绕着燃紫檀香气,他看不清她的神色。
李从嘉缓缓走过去,"怎么了?娥皇。"带着淡淡地笑意,听见的女子却像是被吓着了一样猛地转身看他,惊慌的手碰撞上了木窗也顾不得。
见了李从嘉她长出一口气,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勉力地恢复如常,抬首冲他笑,"你怎么进来也没个响动。"
很明显她的失魂落魄映在他一目深重如墨间,平日私下里她便不喜穿着艳丽的华服,还有着闺阁中的习惯穿淡色的衣裳,衬得面色更加盛及般的艳丽,然而从他伤重之后,娥皇便明显心情不稳。
她就像是被淤泥负累还要兀自盛放的芙蓉。
李从嘉伸手拉她,"偷看见了什么被我扰了?吓成这样。"他当然知道那窗子后面不过就是春花几树再无什么特别的地方,平日里透透风也惯常开着,哪里能有什么好玩地新鲜事物,当然李从嘉的本意更加不是说她就看见什么秘密。
他仅仅是一贯地调笑两句,自知自己受伤的事情让府里上下都惊了心,知道她更是受了很大的惊吓,想着说些别的让她不要一个人乱想。
却没想到娥皇像是听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她的眼睛瞬间透过自己向后看着,很慌乱地摇头,"没。"
李从嘉还未曾多想,顺着她的目光转过去,却见得她盯着那放书的藤架,一时心惊,那架子上...他藏过沁骨。"我不是...."他开口想说他没有别的意思。
娥皇却又匆匆地看着他,"我不是有意的...我..."蹙起了眉头分外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