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攀升。
忽地响起了通传之音。
"流珠求见违命侯。"
两人都是一愣,赵匡胤霍然而起几近咬牙,"这时候来了做什么!"
李从嘉倒是掩在那裘貂之下笑得快慰,你也有尴尬之时啊……"圣上扣下违命侯多日不归,难道还不准下人们担心?"
"让她进来吧。"
"不准见!"
"赵匡胤!你如此便是强人所难,我亦有家室族人,你若要如此……"那口气间分明便是恢复了一贯地冷清,只不过是一瞬,室内便散尽了旖旎,赵匡胤无法,整了衣裳坐在一侧椅上,"进来吧。"
流珠进来倒是吓了一跳,他没想过圣上亲临至此,她本是有话带来,这一下哽在喉里竟是忘了要先行礼。
赵匡胤略略举了杯热茶,望也不望她,半晌觉察她愣着不动,剑眉微挑,流珠便躬身施礼,"奴婢参见圣上。"
他也不回话,抬了手去便教她起来。
"违命侯眼疾须得根治,故此暂留宫中。"字字句句不容置疑,不放便是不放。他想着流珠来无非是来劝动李煜不要逗留宫中罢了,却不想流珠并不曾多言,只是谢恩。
李从嘉微微开了口,"流珠,馆中一切尚好?"
"是,今日……"她有些顾忌地看向赵匡胤,话定是要说的,可是这时候……看样子并不合适。
"你有话便说。"赵匡胤反倒是好奇了,这般吞吞吐吐是为了什么。
"惊蝉尚有良知,今日告知国主……违命侯眼疾诱因,确是当日她混入宫廷之时埋下的祸患。"
李从嘉听完低了头去,那眼上的绸带让流珠有些难过,"国主……"她仍是唤得他习惯了,话说了出去才惊起赵匡胤便在一旁,这方望过去他却也没什么不悦。
"惊蝉说得?"
"是。"
"那便是……那些药的问题?"
"……是。"流珠也是低了声音,"国主切勿怪罪国后,她亦是当真不知,绝无……"
"我自然知道,我当日怀疑过药,却也是想不出她为何害我,如今想来……都是无用了,知道又有何用……难怪宫破之时惊蝉起了愧疚,过来阻我……"
赵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