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脚被按平,那大夫举着针,在肿起来的脚趾出来回几下,都没扎下去,吊的姜窈心口疼。
“老师,我觉……”
趁着姜窈说话的当,那大夫一针扎下,干脆利落。
一连六针,姜窈直接被扎懵。
“?”
发生了什么?
看大夫收回针,姜窈以为就这样结束,一口气还没松到喉咙口。
那医生捏着她的脚趾从上往下的推着淤血。
痛字瞬间占据大脑。
姜窈下意识想踢脚,身后一只手伸来牢牢按住她的膝盖。
周身都被佛手柑和雪松香包裹,姜窈侧过脸,鼻尖触到一点温凉,是属于人皮肤的弹性触感。
视线平行处,是男人凸起的喉结,随着他呼吸的吞咽上下滚动。
再往下,是男人流畅的颈部线条和突出的锁骨——
男人侧过脸来,和她对视,近在咫尺。
漆黑的眼瞳里映出她茫然惊慌的脸,刻意压低的声音撞着耳膜:“姜窈。”
姜窈愣了下:“啊?
啊!”
话还没说完,脚趾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瞬间拉走她全部的注意力。
……她还什么都没看到。
“好了。”
那医生松开姜窈的脚,眼前属于衬衫的雪白同时撤开。
洗手消毒,医生回身来叮嘱道:“尽量别碰水,实在忍不住就拿塑料袋裹一下再洗。”
“好的大夫。”
“谢谢大夫。”
离开会诊室,头顶中央空调的冷气一吹,拂过已经干掉的后背,姜窈甚至感觉到几分凉意。
脚趾还残留着之前的剧痛,姜窈看向顾清河,放轻声音:“顾师兄。”
“你能不能再扶我一会儿,”少女背着手,仰头看着他,“脚还是疼。”
顾清河敛下目光:“嗯。”
姜窈眼睛一弯,欣然握住顾清河伸过来的手。
离开医院已经一点多。
就近找了家粥铺,简单喝完粥,两人打车回学校。
“你下午不用去实验室。”
坐上车,顾清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