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窈转托看向身侧的顾清河。
男人只是伸手在她面前:“走吧。”
又打车去最近的三甲医院。
碰见饭点,只能挂急诊。
坐进会诊室,脱鞋抬脚,值班大夫伸手轻按了下她的脚趾,感受她脚上的骨头:“看着挺严重的,但没骨折。
只是扭了气在里面,放点血马上好。”
姜窈:“?”
姜窈一下把脚收了回去:“医生,我觉得擦药就行。”
“那可不行,”那医生一推眼镜,“淤堵时间过长,你这脚趾就可以找我给你截掉了。”
姜窈:“……”
“老师,那怎么放血啊?”
不会用刀割吧?
“扎两针就好。”
扎?
两?
针?
讲道理,人嘴里的数量往往是个虚指,恐怕是不止两针。
姜窈转头,顾清河靠在门边,姿态闲散。
她开口:“顾师兄。”
男人撩眼看过来。
姜窈:“你能不能过来下。”
顾清河起身走过来,低眼看着姜窈:“怎么?”
“你能不能握着我的手?”
少女把自己的手伸出去,举在他的面前,“我有点怕。”
少女仰头看着自己,乌溜溜的眼里有被强行压下去的惊慌。
左手撑着身下的床,指尖抠进被单里,明明已经紧张得不行,还不忘撩拨他。
顾清河伸出手,虚虚握上姜窈的手,反而被她一把抓实,手指被裹进软嫩的手心,也触到她手心的汗。
凉的。
大夫再回来,手里拿着刚用酒精灯烫过的针。
冲顾清河一抬下巴:“你把她按着点,实在不行就抱着。
别让她挣扎免得针断里边。”
顾清河看眼已经抓着他的手遮住眼睛的姜窈,眼底清浅的笑意泄出,低声应道:“知道了。”
银针越靠近,姜窈身体越僵,她都能感受到针尖散发的寒气:“老师要不我们再打个商量吧?”
“没得商量。”
态度坚决,毫无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