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都是够自己喝一壶的。
他一直都殚精极虑。
记得那次冯保与自己交谈。
自己说的明白。
自己所做的事没有一件是为了自己,都是为了大明,而冯保作为内相,他将宫里整理的仅仅有条,得益的同样的皇上。
所以皇太后看的明白。不论二人做什么,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大明,都是给她的儿子小皇帝打根基。
二人做什么,李彩凤只要认为有利于大明,有利于皇上都会无条件的支持。
现在好了,明枪基本都已经解决,但是暗箭却不可不防。
“敬夫兄说的不错,与国与民,武清伯都是罪大恶极。
到奈何,奈何啊。
国法,律法,有时候竟只是升斗小民的枷锁,反而这些皇亲排除在外。
《史记商君列传》里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咱们大明何时能做到。”
感同身受,陈瓒这位都察院左都御史也深深地无奈。
当今皇亲犯法多如牛毛,自己却管不着。
人家有宗人府管理,如果宗正能秉公执法,还好,就怕宗正偏袒,受苦的还是百姓。
“历来咱大明的官场风气不正,捕风捉影望文生义,结党营私拿奸耍滑,好在考成一法推出,人人得而用心做事,风气正了不少。”
二人又是说了会闲话,陈瓒便告辞。
临别,张居正还再三嘱咐,这事要时间紧,任务重,丝毫不能马虎大意。
待陈瓒离开,张居正又开始处理奏疏。
每天面对如此繁重的公务,张居正事必躬亲,看的时间长了,眼睛酸涩,他不得不放下奏疏,揉揉眼睛,推开窗户眺望远处的天空。
此时朱翊钧同样揉着发酸的手腕眺望。
今日无事,自己的母亲,皇太后李彩凤早做自己的功课,抄写经书,放任他自己学习。
这不刚练习书写,歇上一会。
这些天来,朱翊钧颇感无聊,任谁成天的学习也是头昏脑涨。
宫内的积雪早就被扫的一干二净。
宫女太监们忙于自己的工作。
谁也不知道一双轻灵的眼睛看着他们。
朱翊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