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清白。
所以当张居正说完后,陈瓒便想到了增加人员的问题。
他也清楚,张居正既然找了自己,就说明事情八九不离十了。
“你也知道,一条鞭如今在福建,江西两广试行,成效显著,但是里面的问题还是比较多,不谷也是着人探查。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有些地方大斗换小斗已是屡见不鲜,还有的地方视为踢斗,凡是漏下斗的米麦最后也被他们回收,老百姓拿来足额的米麦,却被收税的差异盘剥,苦不堪言,想比较皇上说的低价收购高价报额手段如初一格,然这些问题恰恰是咱们没有想到的啊。
说来不谷惭愧,如此严重的漏洞,尽然让皇上提醒,不谷做的不到位。”
这正是陈瓒佩服张居正的地方。
不骄不躁,如履薄冰。
“人无完人,叔大不必妄自菲薄。在咱看来,叔大已然不易。偌大的国家,要想做到面面俱到,何其艰难。
远的不说,就说今年的子粒银吧。以驸马都尉许从诚,咱们的武清伯为首的皇亲国戚可是没少告你的状。
咱知道你的压力大,很多事情都不处理啊。尤其是武清伯,毕竟他是皇太后的父亲。
说实话,去年戚继光状告武清伯的事现在还历历在目,好在是你,要不事情也不好收拾,如果这事换成其他人,说灭九族确实过重,杀头点地总也是轻判了。”
张居正点头。
他不禁想起陈彩凤端庄的脸庞。
还记得大隆福寺太后的召见,现在想想那次召见有些不伦不类。
李彩凤并未着华衣吉服,那天她穿了一件大红的天鹅绒长裙。头上高绾的发髻,斜插了三两支翡翠闹蛾儿。
打扮的雍容华贵,身上散发着悠然的兰香,沁人心脾,让人想入非非。
李彩凤说了些自己年轻的往事,问了关于工部尚书朱蘅的去留问题,还说了皇帝最近的变化。
反正问询的有些杂乱,张居正为是有问必达。
他心里知道当今的皇太后内心清明,如果自己没有皇太后的支持,恐怕走不到今天。
改革诚如陈瓒所说,阻力不是一般的大。
任何一位皇亲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