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也能通融,真是宽仁大度。”
“是啊,徐小姐身为定国公府的千金,竟然毫无怨言答应对质,真是与众不同。”
“琉容华平日里待咱们也不差,不像是会偷窃宫中财物的人啊......难不成,她真是被冤枉的?”
“嘘!你傻不傻,这种话你敢不敢去太后耳朵旁边说?”
徐霰雪行得正、坐得端,听到这些议论也神色如常,根本不将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
“琉容华,我光明磊落,自然不怕你。你若有何冤屈,便尽管说来。”
说完,她目光坚定地看向苏斐然,眼神宛如掺了钢筋一样坚毅。
苏斐然看着徐霰雪,嘴角微微上扬,缓缓道:
“既然徐小姐愿意与我对质,那我倒要问问了。仓房是太后许我暂住的屋室,你说我偷窃宫中珍宝,那你又是如何看到我屋子里的陈设?我记得,我可从未邀请过你进入过我的屋子。难不成,你偷偷进了我的房间,还仔细翻看了屋内的物件?”
苏斐然的话语愈发犀利,似是在说此番举动不是有礼数的人该做的一样,直指徐霰雪行为不妥。
徐霰雪面色微变,她紧握双拳,昂首冷然回道:
“我从未踏入你的房间,更不可能擅自窥探。此事由明德殿内的宫人检举,我只是听下人禀报,按规矩秉公行事,怎能容你胡搅蛮缠?”
苏斐然依然笑得云淡风轻:“所以我房间里陈设的布置,也是宫人‘告诉’你的咯?”
“当然!”徐霰雪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