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薄情?我若不是我,不是那个当年救过你的乔羽飒,你可又会回头?你与我,究竟是谁薄情薄幸?”
心痛如绞,她腿一软便跌倒在地,那些不愿意回想的往事慢慢地便涌了上来,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将那么长时间的伪装冲得溃不成军。
她自然是心里有怨的,她自然是曾经恨过的,只是她也明白,凡间的岁月静好,于她来说太难的,太奢侈,她宁愿用若无其事埋藏起那些疼痛的往事,将日子过成想象中的那般模样。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伪装,就可以粉饰太平。
她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咬着手指哭了出来。
淡淡的花果香包围了她,白泽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对不起飒飒,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乔羽飒挣开他尖叫:“你走!你疑我!我为你背井离乡为你远离家人你疑我!你嫌我与他有肌肤之亲疏远我!早知如此我便老死宫中与他一生一世!你……”
白泽猛地低下头来堵住她的嘴唇,她一怔之下便狂怒地要挣开,白泽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压在地面上,乔羽飒挣脱不得便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用力地牙龈都有些冒血。
白泽发了狠,死死抱着她不肯松手,硬是将她压在地上不愿放开。
月华如水,两个人在满地碎乱的月光之中撕扯,带着桃花香的春风冷冷地打在乔羽飒裸露的肌肤之上,白泽满身的花果香气让她意识有些混沌,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初遇的那个夜晚,漫天的星光,她赤脚走在虫鸣鸟叫的丛林之间,那时她是大帝最小的帝姬,他还只是修为尚浅的幼兽,自此,她与他,便是生生世世的相守,他总是白衣白发如雪,看着她,从少年道迟暮,青丝变白发,不离不弃,相守相依。
有些情,有些爱,已经深入骨血,变成灵魂中的一片,不可分割,就如当年,他一眼便在喧嚣的人群中瞧见了她,认定她就是他要找的却又不小心弄丢了的人。
第二日乔羽飒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一出门便瞧见昨日被她捡回来的那人正在花园里和一群丫鬟们调笑,乱哄哄的很是不像话,她上前呵斥了几句,丫鬟们便笑嘻嘻地散开了。
转头瞪了那厮一眼,那小子笑嘻嘻的凑上来:“原来是大娘子来了,小的给大娘子请安,这会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