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长本事了。
乔羽飒不顾后脑的疼痛也光着脚下了床:“今日你若是出了这个门,以后有本事极天天睡在书房里面别回来!”
白泽一只脚已经踏出去了,一听这话便又收了回来,转过身去冷冷地瞧着她:“不回来便不回来,日日伴在你身边的是我,可是你心心念念想的,却是他!我留在你身边,又有何用?!”
乔羽飒如坠冰窖,这么些时日了,他耿耿于怀念念不忘的,还是这件事。
那些已经被她刻意遗忘的往事如同海浪一般又翻卷了上来,乔羽飒满心悲凉:“你疑我?你竟然疑我?白泽,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拼了命要回到你身边你疑我?我可以不计较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伤我,我原谅你,我放下对你的恨,放下我的家人随你走你便这般对我?白泽,你如何对得起我?”
白泽脸色铁青,恨声道:“你道是我疑你,可你就敢保证心中就无他尉迟烨一丝一毫的位置?”
尉迟烨。
这三个字如响雷般震进她的耳膜。
有多长时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每一次想到,便会连呼吸都有些痛,他伤过她,爱过她,最后还是放过她。
她与他的缘,今生今世,不死不休。
白泽见她这般神色,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一双眼睛涨的通红,隐隐有泪光闪现:“你果真还是在想他!我与你相守这么些年,抵不过他的一年!飒飒,你对我就是这般薄情!”
薄情?呵。
乔羽飒抬起眼睛,看向他的目光满是清冷。
“白泽,那你呢?你又如何待我?我从宫中出来,我随你会宿海,带你去百草林,我们又一起到了绣鸢城,可是这么久了,你可曾对我说过你心里的话?”
寒气从地面上慢慢地渗起来,透过她的脚心直达心底,仿佛是连她的声音都冻起来了。
“我对他,”她声音很慢,似乎是很艰难才能说出那个名字,“尉迟烨,我对他,有感激,有愧疚,可是,和苏寒一样,没有爱。”
她用手捂住脸,眼泪顺着指缝慢慢地滑了下来,有一颗落在他的脚面上,有种说不出的滚烫。
“白泽,你道我薄情,当日我有了身孕你弃我而去之时可又曾想过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