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放着的水桶之时,差点又被绊了一跤。
白泽将水桶提了进来,抬眼瞧着她,一双眼睛依旧是温润如玉。
“今日你受了一鞭,那皎魂鞭不是一般法器,且让我帮你瞧瞧身上的伤。”
乔羽飒背过身去,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地解了下来。
她在宫中这么些日子,身上的伤痕大大小小却是不少,连带着今日受的那一鞭,竟是伤口周围的皮肤翻卷,有些淡淡的黑气,好在伤口已经愈合,瞧上去倒也没有那么狰狞了。
只是落在他眼中,最为触目惊心的,却是她脖颈胸口的吻痕。
他身子晃了晃,扶住浴桶才没有倒下。
乔羽飒抬腿迈进了浴桶。
白泽在她身后,拿着毛巾帮她轻轻地擦着背上的伤痕,当初她在宫中被人钉在木板之上,双肩双手的疤痕依旧还在,在雪白的肌肤上很是显眼。
“飒飒,你受苦了。”
她蜷起身子将下巴放在膝盖上:“我没有别的办法,进宫之前,我也是想了许久的,除了这样,我想不出如何才能拖住尉迟烨,如何才能保住我剩下的家人。”
白泽俯过身子来从背后抱住了她,她只觉得身上一暖,从他抱住的肩头到全身,那些疤痕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飒飒,我定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只是,你不要再恨我了。”
乔羽飒闭了闭眼,从水中慢慢地托起一颗莹亮的珠子放到了他的手中。
“这是你的元丹,我知你身有重伤,有元丹在身,法力总会恢复得快些。”
白泽怔怔地接过,可以明显地瞧见那颗珠子上,一道黑色的浓烟在珠子中间闪过。
只微微地笑了:“倒是让飒飒挂念了。”
乔羽飒闭上了眼睛。
乔家举家迁往西域,由于行事隐秘,却是连三公子都不知道到底在哪个地方,他们一行人由暗卫接应,进入了沙漠。
除了向导,便是白泽三人,袭艺,乔宇灼和乔羽飒,乔家兄妹皆是肉体凡胎,袭艺又本是鲛人,自然是少不得水的,于是便一人备了一匹骆驼,乔宇灼知道她心情不好,便与她共骑一匹骆驼,时不时的说些笑话儿与她听,见她仍是郁郁寡欢便叹了口气:“飒飒,你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