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吹,总比顾忌着、顾忌着,既蠲了乐趣也没多将养出几天的寿命要好!”
“又是胡说!”他这番话不偏不倚的被去了披风过来的玉案听了,她啐了一口,过来将披风与他系紧,一边对姬格道:“世子快劝一劝吧!恐您的话他还听些。”
姬格听着却好笑了一句:“他若听,如今自不必在这儿了。”
这话一出口,便也得了玉案一记瞪眼,姑娘直起身子,斥了一句:“懒得同你们绕弄口齿,”说着,朝着长华伸过手道:“长华,来跟玉娘去烹茶去。”
长华刚要伸手过去,不知想起什么,却是皱了皱眉,动作一时停了,转头便去看姬格。
姬格心知这孩子是怕进去这一通,再出来时自己便又走了。没法子,谁叫此事上自己早有过历史呢,他当下无奈着却也只能一笑,道:“去吧,我们在这儿等你奉茶来孝敬。”
有了这话,长华便放下心来,一时拉了玉案便一道进去了。
看着两人走远,花寂便道:“你这一天折腾几回,也不嫌累?”
“两边都放不下,还能怎么着?”姬格也是无奈,眼见着谷中父亲病势不好,这里花寂也是这样,又叫他如何只顾着一边呆去?说着,他一叹,在一边坐了下来,道:“你也是,即便想着是为了她,也要好生将养自己不是?”
说这话时,他示意着往屋中挑了一记目光,想到玉案,心头又是一番无可奈何。
花寂却当他这话糊涂,自己也是无奈,只道:“能活,你当我不想活?只是自己身体底子是怎么样,我自己清楚。灵丹妙药也不知吃了多少,之前绰绰也不是没叫小九过来诊过脉,他都不说得什么,还不能说明我这现下的境况么?”
姬格听他这话里满满的心如死灰,便摇头道:“哪有这样自己先死了心的呢?”
“这也不是死不死心的事。”他叹了一记,眼神便有些追忆,道:“你且想想旧事,爵爷千尊万贵岂不远胜于我?终究不也是止步于天命之年?算不得长命。要我说啊,能得寿终正寝便已是极大的幸事,我这无波无澜的一生,纵使短些,也已经好过了太多人,我看得开,你素来明白,就更不必忧心于此了。”
这样一番话说下来,姬格眼中,仿佛又见着了当年太学里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