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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阙台房价一览表 第五章·长泽霍氏(八)

年后到底打不赢,还会有其他方法平息。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长泽军,便是本宫手中最后一张王牌,你说说,当年我有何理由,要出动这六千精兵呢?”

“那您现在……难不成真要同王兵戎相见吗?”

看他眉间那一片虑色,她淡笑了一声,低声道了句:“你倒是个怕打仗的武夫。”

没想到,这回他倒是反问的利索:“您不怕么?”

“怕呀,是以,若能不打,我自然是不愿动手的。而长泽军这把利器,也只能在最危急的时刻出鞘。”说着,她一偏头,却正瞧见他那一副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样子,不由笑了一声,问道:“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苍舒离看着她的眼睛,答道:“长泽军,不止是您的利器,亦是您最后的保命王牌。”

她淡淡一笑,“孺子可教也。”

晌午时候,苍舒离远道而来,还在调整作息浅眠着,伊祁箬便到天枢阁去与姬格一道用膳,进门一瞧,却又只有秋叶一人侍候,“怎么又不见落涧?”

见她来了,他搁下手中书卷,笑道:“这些日子,最高兴的便要数他了。没白天没黑夜的委在纵横洲里看长泽那万卷藏书,若是可能,真是想连觉都不睡了的架势。”

她垂眸一笑,怅然道:“南拂晓,北长泽,他生于拂晓,自然是比旁人更要对长泽多几分好奇的。”

“这话,倒像是感同身受之语?”

伊祁箬没有反驳,眸间依稀盛着回忆,她道:“小时候总听绥姐提起拂晓,我一向多有向往是真,偏偏那时候料不到如今,会走到这一步。”

他静静的看着她,不欲再行此话,启口转了话锋,问道:“对了,墨曜那头可有消息?”

一时间两人入座,伊祁箬方才起箸,闻听此语,却又将筷箸搁置下了,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愁绪,“早上收到的飞鸽传书,第二株前尘花,又废了。”

姬格却不意外。

若是有好消息,她又岂会这般平静?说不准,早就大赦天下,恩及九州了。

他淡淡一笑,亲手为她盛了一碗汤,道:“这么多年,失望还不够吗,怎么这次却这么焦躁了起来?”

她略略有些急了,“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