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才能欢喜些?”
这样的话,倘若是寻常夫妻间的闺房之说,该有多好。
他慢慢走过去,挨在她身边坐下,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颇有些动容的说道:“你若真心在意我的欢喜,那我自然欢喜。”
可我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又怎么知道呢?她这样想着,却也觉得这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在他心里素是个没诚信的人,自然也该有此一报。
过了片刻,他心绪已从适才的动容中拔了出来,顿了顿,便又蓄起了前话,这回却是随着这说话,越发有了些玩味狐疑的情态。
“至于连氏……不得不说,叫我意外的是,忠信王对你的忠信之心。”
他说完这句话,伊祁箬都觉得很是吃惊。
一来,连华有没有忠信之心,她保留意见,二来,即便有,那人也绝不会是自己。
看着她一副惊怔不解的神色,越千辰却眯了眯眼,哼笑一声,道:“你不知道么?他答允联名上书为我作保的唯一原因,就是那时候,你在我手里。”
少顷,伊祁箬忽然低笑了好一会儿。
“他绝对不会在乎我的命。”笑完了,她努力匀出些正经之色,对他道:“这绝不是我妄自菲薄,是你不知道。”
她这样的态度,他反倒觉得不像是顽笑,可想起那时连华的表现,却还是过不去,一时挑了挑眉眼,他便问道:“你可愿说给我知道?”
伊祁箬想了想,也不急着答他的问题,反倒对当时的情景起了好奇,便问:“我想知道,为那联名上书,你是怎么说的、他是怎么回的?”
越千辰权衡了一番,还是决定大度一把,先讲给她听听。
“说起来,也是歪打正着。”他出了口气,首先做了一番论断:“当年覆水连氏反水归梁,世人都道是重华娶了连悠然为妃一事收归了连氏,可我很清楚,这背后是逃不出你的布局的。说到底,收归连华的人,是你,而非伊祁重华。虽说这些年连氏同大梁皇室总有些貌合神离之意,可究其根本,即便他真有国祚之心,仅凭他世家一族,也还远不足以对抗伊祁氏的天下,是以在此之间,你和重华,他必定要依附一边,虽说妹妹是永绶王妃,可那位妹夫是什么性情的人,他自然是知道的。若是没了你,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