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刚刚傅总说你脑子不清楚,没上过学连账也算不明白,还把公司当成娱乐场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让董事长少让你管生意上的事,你听了都不生气吗?”詹妮弗抱着文件夹跟在闻缇身后愤愤地问。
詹妮弗和闻缇才从会议室里出来,闻缇虽然开始参与公司的项目,可上头那几个长辈一点儿都不待见他,趁闻缇刚来公司紧赶着把他叫去问话。
闻缇回头笑道:“他们是怕闻向秦大权旁落,跟他们汇报工作还不如跟楚队长汇报案子。”
“董事长也不帮你说话。”
闻缇看了一下时间,停下来说:“他要是替我说话明天傅家人就要召开董事会讨论我的去留,或者把闻家搜个遍看我父亲还有没有留下什么遗嘱,后天是我二叔的生日,你和薛柠选一份礼物给他送过去吧。”
“你不当面给他祝寿了?”
“我要陪楚队长去医院复查,你再帮我预约一下原儒琛。”
詹妮弗小跑着回了办公室,闻缇找了个没人的拐角处给楚行暮发消息,楚行暮昏迷的那天晚上闻缇跟他说他要把闻氏集团从闻向秦手里抢回来,这句话不是说着玩儿的,闻缇唯一的资本就是手里那10%的股份。
从一个精神病手里抢东西要比从正常人手里抢容易多了。
一旦忙起来时间过得一定很快,虽然楚行暮和闻缇各自有工作要忙,楚行暮有时还要加班到晚上十点,但闻缇每天晚上总会准时到市局门口等楚行暮下班。
一周后交警队通知楚行暮去取车,办好了保险赔偿的文件,闻缇联系了一个车行的朋友把楚行暮的车送去维修了。
距离事故发生时间已经过了快半个月了,无论交警队还是刑侦队都没有找到肇事逃逸的司机。
楚行暮心知对方有意藏匿,就是冲着他来的肯定不会轻易露出马脚,他已经有几个人选了,只是碍于某些原因暂时要按兵不动,他记得借查看他的伤势在他车里翻找东西的人的一些动作细节,这次楚行暮逃过一劫活了下来,难保对方不会再撞他第二次。
乔装打扮改变的只有样貌,而一个人的习惯动作是不会因为这个就随意改变的,比如那人习惯先用食指接触东西。
晚上七点闻缇到了市局门口坐在车里给楚行暮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