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向秦说当时报警的是他舅舅,傅黎的二哥。”
“不是闻家人?”
夏辞摇摇头:“不是。”
楚行暮坐了起来,他听闻缇说起闻氏集团是家族企业,但里面不只有闻家人,再想到闻氏集团早年的一些发展历程,楚行暮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案子不查了。”楚行暮重新坐了回去。
夏辞惊愕地问:“不是吴局让查的吗?”
“他让我看着办,傅黎自杀多半是闻傅两家的利益冲突,再大都轮不到警方介入,既然这案子的卷宗已经烧了,就当从来没查过吧。”
夏辞还是不明白:“傅家跟闻氏集团有什么关系?”
“闻向秦的父母是商业联姻,当时傅家的公司正面临破产危机,他父母结婚以后闻氏集团就收购了傅家的公司,这两家人要是算计起来,闻氏集团最后姓闻还是姓傅都不一定。”
他又想起来和闻缇去看牙医的时候碰见徐若林的堂妹,徐若林的三叔为了攀上女婿的公司,女儿被打成那样了还不让离婚,仔细想想,个中缘由岂是“利益”两个字就能概括的。
周晋霖说不定就是考虑到这一层,卷宗烧毁五年了也没有补卷宗,难怪闻缇和闻向秦都恨不得逃离闻家,那公司就是个吸血魔窟,只有闻向秦接手公司,两方调停下才能安抚集团里的高层,要是他再偏心哪家,不知道又有什么腥风血雨。
楚行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
“你叹什么气,拿着几千块钱的工资操心人家几千万公司的家务事儿。”夏辞嘟囔着转了回去。
楚行暮在心里发愁,他担心的是闻缇,一直被人诟病私生子的身份,母亲失踪十几年,他爸不怎么重视他反而因为精神病把他关在家里,他在公司的工作肯定不是嘴上说的那么容易,什么应酬酒会也就哄哄别人,楚行暮都能想到他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孤立无援任那些领导高层在他面前倚老卖老的样子。
事实上闻缇在那些高层领导面前确实是孤立无援的,说好听一些他得叫那些人一声叔叔或者伯伯,就算他们的话再难听也只能当成长辈们的鞭策,说难听一些不过是一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乌合之众,连闻向秦都厌烦开董事会,何况闻缇呢。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