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如愿见到了吕良善,但现在都没能改变什么,楚行暮觉得自己没以前那么能熬了,跟闻缇在一起之后越来越想偷懒,生活中不再只是工作,他还操心着另一个人的烦恼琐碎和喜怒哀乐,从市区到南嘉的这条路走了五年,他记得最清楚的居然是跟闻缇一起来的时候。
楚行暮把车停在医院外面,拿着证件进了大门,年刚过完南嘉精神病院里也冷冷清清的,楚行暮只在沥青路上看到了一个被护士领着往治疗室走的男生。
曾樊因为他父亲对精神卫生行业失望放弃了这份工作,而乔医生本该有更好的出路,却选择了留在南嘉,这些可能都跟钟鸣楼和曾荣德有关。
楚行暮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乔医生的办公室,和刚从他办公室里出来的护士打了个照面,楚行暮从门口往里看了看,乔医生坐在办公桌前埋头写东西,楚行暮不请自来的敲了一下门,走了进去。
乔医生抬头往门口看了一眼,意料之中地说:“我就知道楚队长还会再来。”
楚行暮笑说:“我们警察查案讲究知根知底,我还是希望乔医生多配合一下。”
他拉出办公桌对面的凳子坐了下来,把一副手铐放在了乔医生的对面,目光却被一个相框吸引,他上次来的时候乔医生的桌子上除了病例什么都没有,这次却多了一张合照,是他与钟鸣楼和曾荣德的合照。
乔医生放下病历本说:“我好歹是看着闻缇长大的,也帮了你们警察那么多忙,楚队长就不能客气一点儿?”
楚行暮用他惯用的口气说道:“我要是不客气现在你应该在公安局,说吧,为什么要隐瞒你和钟鸣楼的关系?你和曾樊的成绩优异,是研究机构争着抢着要的学生,结果曾樊去了国企,你到这么偏僻的南嘉做实习生,钟鸣楼来南嘉六年你都假装不认识他,到底怎么回事儿?”
乔医生料到楚行暮不会轻易罢休,这次倒没藏着掖着,“我和曾樊是同级,曾荣德是我们的导师,他和钟教授来往比较多,一来二去我也就和钟教授熟了。”
“曾樊应该跟你们说了曾荣德和钟教授之间的恩怨,我就不多赘述了,那起医疗事故让我和曾樊看到了那些研究机构里的肮脏,当时我们年轻气盛又骄傲自满,不屑于科研团队里那些私人利益至上准则:科研资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