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也不敢说。”
“还有呢?”
夏辞又往前挪了挪:“谁都知道师父那个案子的特殊性,照你当年的性格恐怕根本等不到出院就去质问李局了,知道的你是为自己讨说法,不知道的以为你替师父出头,到时候再有人污蔑老校长和师父互相勾结,我他妈也为难着呢!”
楚行暮转头问他别的事:“昨天让你去找药邑,他怎么说的?”
“他说钟鸣楼那几年一直被打压针对,研究所的副所长孙思曜跟钟鸣楼不一条心,钟鸣楼几次向上面申请成立犯罪精神病学研究组,但是他的申请不是被无视就是被驳回,后来钟鸣楼不知道想了什么办法,最后省研究院同意他成立研究组,药邑听钟鸣楼说研究院准备给他拨一笔科研资金,后来就没消息了。”
楚行暮点头说:“穆方教授也是这么说的,当年钟鸣楼还找过他,但穆方教授是犯罪心理学专家,他也不认为钟鸣楼能从精神病犯罪里研究出什么成果,但是他帮钟鸣楼找过人手,至于那笔科研资金就没到过钟鸣楼手里,他连愿意加入研究组的人都没有找齐就去了南嘉。”
“从他准备成立研究组,前后有两年时间,正好跟创新药上市的时间对得上,你说那笔科研资金该不会被挪用了吧?”夏辞小声说道。
“有没有挪用不清楚,但这回又捅马蜂窝了,吴局什么案子都往我手里塞。”
夏辞最听不得楚行暮的马后炮:“这案子不是你自己接的吗?”
“是我答应闻缇,一定会查出当年钟鸣楼去世的真相,好在钟长新交了底,不用担心他在背后瞎凑热闹,说他沉稳,却让林绅的三两句话唬的带着闻缇就去找人,说他浮躁,居然忍辱负重了两年,不过大家都差不多,谁也别笑话谁。”
“怎么个差不多?我们比起人家可差的远了。”
“他们想给钟鸣楼正名,我们想帮师父沉冤昭雪,怎么不一样。”
楚行暮说的是事实,夏辞没什么可反驳的,看他还赖在椅子上不起来,问道:“你准备在这儿坐一天?”
“我得去趟南嘉,确认一下钟鸣楼吃的到底是氯丙嗪还是创新药。”楚行暮把手上的文件夹搁在了夏辞要拿走的资料上,匆匆走出了会议室。
他往南嘉跑了快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