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啊,实在不晓得这几个孩子给书院带来的是福还是祸。”
徐正庸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抬头却见容靖一脸莫名地被执事请走,他轻松地一笑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院士大人何必耽于忧愁,活在当下何等得好!”
“哎……”项开闻一叹,顿时没了胃口进餐。
且说容靖跟着执事一路到了门口,听说是一个姑娘找自己,直肠子的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姐姐身边的籽如,心里担心着姐姐和其方,压根儿就没细问执事那姑娘为什么不自报家门,若是籽如,大可说清楚了才好办事。
等他回过味儿来到了门口,那姑娘哪里还能放了自己,一声“靖哥哥”喊得悲切娇弱,直教两旁的执事都看傻了眼。
“怀玉……你来了?”容靖一时无措。
宋怀玉一见容靖,眼泪哗哗就落下来,不管不顾地哭泣起来,伏在容靖的胸前说:“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不管呢?靖哥哥你不要怀玉了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是我哥哥的错,不是我的错呀,你怎么好迁怒我呢?怀玉做错什么了?靖哥哥,怀玉做错什么了?”
“怀玉,这里是书院,你这个样子别人会说闲话的。”即便容靖还憎恨宋涵予无情无义,当年对怀玉的迁怒早就淡了,见她哭得这样可怜,顿时心软了,“你一个人跑来的吗?怎么来书院了呢?”
“我知道书院里不能随便接待访客,我先去你们家在这儿的宅子找穆姐姐,可是老妈妈们说穆姐姐一天一夜没回去了,我慌了,就跑来这里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给你难堪的,我是太着急了,靖哥哥,我不想你恨我,也不想穆姐姐恨我,不是我的错,怀玉没有骗过你。”宋怀玉越说越伤心,哭泣本就伤神,加之路途劳累日头晒烤,一时竟脱了气力,软绵绵就晕厥在了容靖的怀里。
“帮、帮忙找大夫。”容靖下意识地抱起怀玉,半晌才回过神张罗执事们去请大夫。心里头则大大一叹,不知接下去如何对付这小丫头。笔趣阁手机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