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了。”
“雨卉?你是说容家四小姐?”
钟子骋始终无语,有内侍替他搬来椅子,也只是静静地坐下,没人问他话,他便不作答。有些事他很明白,恒姮是早早定下皇帝的女人,雨卉是皇帝一心喜欢的人,可乘鹤却是他如今的皇后,这里头一层层的纠葛,怎能三言两语说尽,又怎能随便提及。
稍稍抬头,果然见到允澄眸中异样的目光,子骋的心一沉。
“容小姐如今已是子骋的未婚妻,朕之前亲自许的婚约,待先帝先后的丧期一过,朕便要为他们主持婚礼。皇后,这些事,来日也需得你尽心。”允澄不紧不慢地说着,微笑着握了乘鹤的手。
皇后——这个称呼,熟悉而陌生。
如今,允澄已很少喊自己的名字,除却单独相处,然单独相处,实在越来越少。
“我明白了。”乘鹤微微一笑,太妃跟她说过,她要对皇帝自称“臣妾”,可是,她做不到。
“你怎么在?容雨卉呢?”恒姮跳离了自己的座位,蹲在钟子骋的面前,满心好奇地问她:“她怎么没有来?你怎么不带她来?”笔趣阁手机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