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人错手杀死。哥哥,麻烦你这几日多往刑部疏通疏通,总要让我知道个前因后果吧。”
“未儿,这个钟子骋出身平凡,而今也不过是个考学的学生,尚且都不算凌云书院的人,刑部如此重视这件案子,本来就叫人奇怪。我看来,莫不是这个钟子骋有问题,便是将他杀害的人有问题,这件事我们急不得,需慢慢来。”佟少祯并不知道这个钟家小哥究竟是谁,便更想不到之后的事。
可是佟未明白,这件事干系着雨卉与允澄的婚礼是否能如期举行,如果雨卉因此不愿醒来,也许真的会有一天香消玉殒,她如何能不急?
“哥,这件事你务必替我查一查,就算知道一点点也好,我必须给人一个交代。”
“人?谁?”佟少祯不解,“你是说妹夫?”
佟未摇头,“这件事说来话长,且如今不便多说,总之哥哥一定替我查出种子骋的死因,越详细越好。”
“明白了。”佟少祯应下。
宫里,江玉娴正搂着德恩说话,因嗔道:“母妃说句大不敬的话,你父皇实在不心疼女儿,朝廷里那么多文臣武将,偏偏派聿儿去做谈判使节,又叫我们德恩一个人孤单了。也罢,你回宫来陪陪你母后和母妃也好。”
德恩伏在江玉娴的怀里,不知该不该将话说出口,她到底是不能明白母后的用心,为什么要伤害恒聿,甚至于让自己守寡?
这样一个娇柔的女孩儿伏在自己怀里,身体一丝一毫的颤抖江玉娴都能感觉得到,德恩的微颤已持续很久,她轻轻推开德恩,问:“孩子,怎么了?是不是特别难过?”
德恩被这么一问,心底的防线彻底崩溃,含着泪将方才在母亲殿阁外听得的话说出来,末了又担心地说:“最好是我听错了,或猜错了,可除了延叔,我实在想不到母后还会对谁感兴趣。她从来不过问外头的事,所以、所以……”
“好孩子,不会的,姐姐她怎会舍得女儿守寡?傻丫头,你一定是听岔了,或许是嬷嬷正数落哪个小太监不好,你却误会了。”江玉娴心里是震惊的,她明白德恩不会无事生非,既然有此事,不管蒋皇后将此矛头指向谁,她都不能再后知后觉、不管不问了。可面对德恩,还是要哄才行。
德恩果然不放心,怯怯地又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