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再没有什么交流。
甫跨进书院大门,其方便看到容靖如一阵风一般卷来,抓着她的胳膊就问:“那个疯女人怎么你了?梁其方,你没事吧?她有没有欺负你啊,打你了吗?”
“容靖,不要大呼小叫的,整个书院就听见你一个人的声音,你以为自己在家里吗?”容翊沉着脸训斥弟弟,兴许有那么一点点缘故,是因为他觉得弟弟和其方举止过于亲密是不太妥帖的。
容靖悻悻然,但看到其方完好无损地回来还是高兴极了,拉着她的胳膊要走,嘴里说着:“徐夫子要见你,问你今天的事,交代完了我给你看个好东西。”话音落,却听见抽噎的声音,猛地回头,竟看到梁其方在哭。
容家兄弟俩都有些不知所措,正要询问梁其方为什么哭,她却破涕笑了,赧然向兄弟俩解释,是因为有人对自己那么好,才感动落泪,但越说越变扭,越发让两个听客也不自在起来。
“好了,你见过夫子后早点休息吧。本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其方,你是男孩子怎么能随便哭呢?”容翊这般说,心里却鼓点阵阵。
梁其方连连点头,看见容靖在一边想笑不敢笑的憋屈模样,更觉得无地自容,便主动拉着容靖离开,往徐正庸的教舍而去。
容翊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无名状地叹了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失去,而他,愿意用力去抓牢。唯一怕的,是连触碰的机会也没有。
“到底……有些荒谬。”他摇摇头挥走脑海里在他天马行空的想法,转身回生舍。笔趣阁手机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