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的少年郎。”
徐正庸已跟出来,神情轻松地笑道:“宁伊你怎么来了?”
“这不快端午了,主子让我给夫人送大肉粽子来,这是她最爱吃的东西。徐先生,您这里是遭劫了么?”那名作宁伊的女人如是说着,熟门熟路地走到了徐正庸的面前。
徐正庸一个激灵,便道:“里头有两个伤者,宁伊你帮着看看吧。”
那宁伊先是一愣,随即严肃了半分,点了点头无声地进去了。
“先生,这是谁?”容靖跟上来问。
徐正庸却只答:“你师娘娘家的人。”
那宁伊仔细看过穆穆和其方的伤势后,又搭了徐夫人的脉搏,确认大人孩子都平安,便对徐正庸道:“这位姑娘烫伤的地方要小心照料,不然容易化脓感染,我会问主子要抚痕的药膏。”继而指着其方说,“但这一位失血太多,已经开始发烧,如果明天早晨前不能醒来,恐怕……但就算醒过来,因为失血过多,我不晓得这只手臂还能不能活动自如。”
穆穆忍着痛,吃力地说:“家母曾经为救我险些废了一只手,其方显然伤得更重,难道真的会保不住手臂吗?”
宁伊没有应穆穆的话,而是看着徐正庸,似乎在等他拿消息。
“不行,太危险了。”沉吟半日,徐正庸却说了这句话。
宁伊叹道:“那就只能靠他自己了。”笔趣阁手机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