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得不行。
雨卉大叫:“就是就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竟然也忘记了这个。按说回来这些日子,老太太都没怎么见过大嫂,哪儿能想起她来,一定是有坏心眼的人嚼舌根子了。”
如惜怯怯弱弱的,却说了句在理的话,“我们还是不要先急这个,我也只是顺口一说,万一没有岂不是变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而且我们一惊一乍的,要真是为了这事儿,又瞧着好似真的了,像是我们赶着维护悦娘呢。”
“如惜说得不错,不过眼下管不了这些了,云佩几个凶神恶煞的,大嫂过去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雨卉一边赞同如惜的看法,一边上来拉着容谋,“不管了,三哥你先过去瞧瞧,我过去不顶用。”继而不由分说,将容谋往冯梓君那儿拖去。
如惜落在后头,被落霞拦住问:“怎么了?”便也拉着她一同往正院去,一路上将事情说了。但听落霞冷哼,“我若猜的不错,又是那几个蹄子捣的鬼,你不记得了,在京城的时候,她们可叫二奶奶收拾的没脸没里子的,回来还不要好好抖擞抖擞。家里如今也就剩下你们大奶奶好欺负了。”
如惜不敢说什么,只管拉着她,跟了容谋雨卉匆匆而去。
这里,容许带着妻子已离了京城,三辆马车组成的车队马不停蹄,抛开京城的繁华和牵绊,往那自由自在的江南而去。
却有一袭白影立于城墙之端,遥遥望着车队的离去。
“驸马放心,我已派人暗中保护。”吕俊立在一旁,低声道,“何况容将军本就是末将的至交。”
“多谢。”恒聿轻轻动了动嘴唇。吕俊见他神色讪讪的,自感不便打扰,故而稍立须臾就离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有绸缎摩擦的声响传来。
“天还那么冷,这里风大,驸马一清早立在城墙上,不怕风吹迷了眼睛?”冷幽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恒聿不消回身,已知道说话的是谁。
“既是如此,公主还是早些回去吧。”恒聿不转身,同样将冷冰冰的话送回。
德恩却缓缓几步走上来,极目远眺那绝尘而去的车马影踪,轻哼:“人家这就是走了,只怕不会回来了。驸马若想念,大可追随了去,天涯海角,还有你找不到的人?”
“德恩!”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