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些乐子来充实生活。
可是,那个恒忻似乎与哥哥很亲近,两人好像相识多年的模样,自己是已知人事的,一看那妮子的眼色神态便能猜得出,她是芳心暗许了。哥哥虽然看起来客气,但他心里怎么想的,谁又能知道。恒忻可是当朝宰辅的女儿,用宋婶婶的话来说,这样的女子,是抓一把青年才俊叫她吹一口气去掉“浮尘”,留下的“金子”里再选一选,还未必会中意。如是从小被捧着长大女娃,最要不得。
“你们两个。”两人正说着时,容翊的声音竟然响起。
容靖转身去看,果然见大哥捧着一叠书册,似乎是去夫子的教舍拿什么东西,这才经过中庭。
容翊当然知道弟弟在干什么,只是那么巧表弟也在,都是与自己亲近的人,偏偏都这么“争气”地上赶着不给自己长脸。
自然他是不在乎什么脸面,只是希望兄弟们能长进。可容靖这家伙,第一天就……
“你又懒床了?容靖,你几岁了?”容翊很生气,言辞虽然缓慢,但语气迫人,更怒目相对,逼得容靖本有道理的人都心虚起来,当然,他其实也没什么道理可为自己辩护。
钟世杰似乎已学得圆滑许多,满不在乎,只是笑呵呵对容翊道:“大表哥,往后我和表弟互相监督,一定不再给你丢脸。”
容翊斥责:“我的脸丢与不丢同你们何干,只扪心自问,对不对得起自己便是。容靖,放学后来珍艺苑找我。”说罢,容翊便匆匆离去。
“容靖,他不会拿你怎么样吧。”钟世杰虽然远在京城,但对于杭州这位大表哥的为人品格还是十分了解,连大舅母都说,“我管不动那混小子,可你大表哥只要瞪一眼,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一动不敢动了。”
容靖苦笑:“天知道。”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那么巧,容翊才走,又来一人,大家都穿白色深衣,偏偏这个人能穿出一身道骨仙风的气质。
容靖已经认得他,当朝宰辅恒聿的长子,恒亦宸。与他父亲当年一样,如今早被誉为京城第一才俊,据说皇室已钦点了他与某位公主的婚配。
“学长何苦明知故问来挖苦学弟们?”容靖冷冷一笑,将目光从恒亦宸身上移开。
“容靖,你是在甲班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