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明日拂晓便要举行他的葬礼。营部附近皆已打探排摸,并不见将军的踪影,更没有驸马的行迹。”
“难道将军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即便是马蹄印。”云峰一边说着,不由自主握紧了缰绳。
“没有,因为刚才又下了一场雨,所有的痕迹都被冲刷干净了。”探子道。
“西摩的棺木他们既然已夺取,那将军一定与他们见过了,如今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将军被他们擒住,二是将军已另取道全身而退,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眼下我们已退无可退。来!”云峰高呼,“兄弟们随我去赫西营前叫阵,逼出他们的军队。”说罢长鞭一扬,马儿撒腿便跑。众将士紧随其后,不再如先前那样走得缓慢谨慎,故意将马蹄声踩得轰隆震天,引路的火把相继被点燃,一时间黑夜如昼、热闹非凡。
此时,赫西大本营内,赫西族人尚没有察觉宋云峰等已带大军前来,虽然有准备定圻军会来营救他们的将军,但并没算到会来得这么快,眼下众人正忙忙碌碌,尽可能地预备下明日王子的丧礼。
西摩的妻子萨娅已然苏醒,在侍女的搀扶下,她来到一座由重兵把守的营帐前,而帐子里,正关押了容许和他的亲兵,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突然闯来的汉人。侍女告诉她,刚才的情形下,如果不是那个汉人突然来,容许未必会束手就擒。
当萨娅进入囚营时,只见容许和他的三个亲兵坐在一侧,他们显得很镇静,丝毫没有一个俘虏应当表现出的惊恐和绝望。相反,另一个角落里青衫汉人却显得很焦虑,然而他长得那样俊美,萨娅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的汉人。
“我的丈夫是不是死在了你的手里?他和你决斗了?”萨娅径直立到了容许的面前,她似乎不在意这个威名远播的汉人大将军此刻并没有被绑缚,甚至不担心他随时可能会挟持自己。
但是身边的人并不这么认为,一个粗壮的侍女带着短刀冲过来挡在了萨娅的面前,她似乎是个土生土长的赫西人,唧唧呱呱说着赫西语言,旁人无法听懂。
容许没有在意,反而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萨娅友好地笑:“王妃身体无恙?”
“无样?什么是无样?”萨娅对于汉语的造诣并不深。
“您的身体还好吧,您的孩子好不好?”容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