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盔甲坐于战马之上,他们无不将目光锁定南方,只要将军的信号一发出,五万精兵便即刻出营作战。但是在他们的心底,并不希望打这一仗,因为将军的性命此刻已在生死之间了。
忽而,马蹄踏水声频繁急促地响起来,宋云峰扭头一看,正是身着青衣的恒聿跨马而来。此刻,他的装束于茫茫一片铠甲之间,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驸马。”宋云峰引马上前,抱拳道,“天气恶劣多变,还请驸马回营休息。”
恒聿脸色青冷:“容许呢?”
宋云峰神情镇定,不急不慢地回答:“驸马仅是和谈的使者,并非督军,故而军中事务,请恕不便告知驸马。”
“他一个人走的?”恒聿多少能猜到一些。
“驸马多问无益,还请回营休息。”宋云峰一招手,从后头上来几个士兵,他继续道,“护送驸马回营帐,雨天不安全,不要再让驸马出来了。”
“是。”几人应诺,一个便已上来牵住了恒聿的马,不由分说地掉头往营帐引去。
恒聿明白在此纠结会影响将士的士气,可是他不得不为容许担心,他无法想象单枪匹马只身前往赫西容许会遭遇什么。而自己必须……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很快,几名士兵将恒聿送回了营帐,一切安排妥帖后,大家要退出帐篷,恒聿忽而开口,指着其中一个道,“你留下,我要你帮个忙。”
“是。”一个答应,其余人皆退了出去。
“来,拿那个箱子下来,我要找一件东西。”恒聿指着床榻后面一堆木箱。
那士兵一边答应,一边转过去踮脚探身去搬动,但就在手触及那箱子的一刻,方感觉自己的嘴被人从后用手捂住,还没来得及发声,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恒聿抱着那晕厥的士兵停了半刻,生怕营帐外的人察觉动静,待确定无事后,方将其拖到床榻上,利索地褪下他的铠甲,将自己的衣服给他穿上,最后把那士兵搬到书桌前,一手支着脑袋佯装看书的模样。一切妥当,才自己穿戴整齐,随手拿了一卷文书,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帐门。
“驸马找你什么事?”一个守在外头的士兵问,还以为出来的是自己的兄弟。
恒聿却头也不回,只管往马匹冲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