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回来,便将德恩送出宫去,在外头散散心,好叫她打开心结。”
“也好,在眼前看着,朕也心烦。”皇帝叹了一声,转来看着江玉娴,见她笑靥如花、温婉慈祥,心里反不自在,眯起了眼睛问,“怎么了?你有话要说?”
江玉娴颔首,挽了皇帝往上座走,轻声道:“与容家的婚事一解除,贵戚官员们又个个蠢蠢欲动起来,这几日臣妾接到好些信函,都盼着皇室再给太子选一个嫔御,所以臣妾想问问您的意思。”
皇帝冷笑一声,“你让朕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与容家的婚约取消,朕已经答应了你,至于其他的事情,朕希望你不要再多加干涉。如今澄儿正在读书,男女情爱,一律不谈。他还年轻,当然朕……也很年轻。”
“……是……”江玉娴愣住,惶恐地说出这个字。
皇帝看了她一眼,冷漠地开口,“女人,还是本分地做一个女人来得好。”
江玉娴大惊,垂着脸,不敢将自己失色的脸容示于丈夫。垂首看见皇帝的衣袍从面前晃过,一直到外头“皇帝摆驾”的呼声响起,她方知道,丈夫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了。
纤纤玉手蓦地握成了拳头,江玉娴长眉扭曲,贝齿咬唇,有宫女默默地进来,她便厉声道:“传话出去,平阳驸马一回京,即刻来见本宫。”
听见外头的动静,知道是父亲来了又去,可虽然皇帝是父亲,父亲是皇帝,他却距离自己太遥远,他也有太多无可奈何。
“延叔,你真的要回来了?来带我走,带我走吧……”立在窗前,神志清醒毫无病征的德恩哑然而泣。笔趣阁手机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