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村有几个,常年走镖的汉子,和一对打铁的兄弟,回村后经常来会来喻家村,找儿时的伙伴走动。
在喻家村所有村民,离开的次日,三月二十九日,王家村的王麻子提着一壶清酒和一只刚打的野兔,兴冲冲的跑到喻家村,找喻六子喝酒划拳侃大山。
从后山脚下的羊肠小道,抄近路走过来的王麻子,进入喻家村,家家户户关门闭户,昔日的孩童嬉笑追赶声,媳妇婆子们的闲聊声,鸡鸣狗叫声,仿若没存在过似的。
大白天,走在寂静无声的,喻家村的必经之路上,感觉怪怪的。
一刻钟之后,走到村中心,敲响了喻六子家的门,半天不见人开门。
“小六,你表哥来了,给你稍带了新兔子,咱中午烧兔肉吃,对了还带了清酒,喊几个村里的兄弟喝一个,下午去河边钓鱼。”
这小子,干啥去了。
耷拉着脑袋,提溜着兔子,报着酒坛子,王麻子踢了脚边的石子往回走。
走到半路,随便找一户人家的院墙,搁下手头的吃食,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进了院子。
看不出啥,院子里啥也没有,烦躁的抓着乌黑的头发,毫无头绪的翻出院子。
快到羊肠小道的时候,王麻子越发觉察不对劲,再次搁下吃食,随手推开一户虚掩的篱笆,进入院子听不到声响,王麻子壮着胆将堂屋门推开。
好家伙,除了一张条桌,空空如也,再进入厢房,嘿!就剩一张床和两把破椅子。
这家人干啥呀!搬家吗?王麻子甩甩头也没在意。
大摇大摆的退出屋子,反手关上门,心里空落落的,心有不甘,照葫芦画瓢的,翻进了几户人家,堂而皇之的跑人家里,瞧瞧这看看那。
不对吧!咋的喻家村前些年,的确迁走了好几十户人家,难道自己随便进的几户人家,都是早些年搬走的。
想了半天想不通,王麻子揪一颗起伏不定的心,慢吞吞的回村了,想着先睡会,下午带上鱼篓子,边钓鱼边喝个小酒。
馋酒馋的厉害的,王龙逮着王麻子。
拍着王麻子的肩膀,眼睛喵着他手中的酒,意味深长,不怀好意的道。
“麻子啊!怎么才回村,就不认大哥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