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有太阳,应是接近日落西山的时候,约莫酉时末。
两个矮个子的汉子,将房间里的大大小小角落再次搜查完毕,将屋子里仅有的食材,一股脑的放烧开的锅子上煮了,出怀里掏出一小瓶酒,就着热火朝天的吃食,吃的津津有味。
不知何时,屋子里只剩夫妻两人。
悠悠转醒的刘大苏,眼皮沉重,手臂麻木,腰酸背痛,因维持一个动作,想着挪动身子,伸伸胳膊。
墙角的两个灯盏,就像此时船上,被禁锢的人们的内心,晃晃悠悠不得安定。
即将燃烧殆尽的灯芯,闪烁着微弱的灯光,呈现出两人被绑在椅子上的模样。
“媳妇,媳妇,你怎么样!孩子怎么了?”刘大苏挣扎着,憋红了脸,急得大冬天的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昏睡中慢慢转醒的张苹果,不好意思的抬头,胀红脸嘀咕道:“我,我想去方便!”遂又低下头。
这叫什么事,真是人要如厕,那杀千刀的,干啥将我们两口子绑在劳什子的椅子上。
正当刘大苏,想从袖子里拿出瑞士军刀的时候,门口适时传来了脚步声。
两个矮个子的汉子,走进来,先是给他们喂了一些水,然后准备讲他们带走。
屋里的男人,急不可耐的哀求道:“大爷,行行好,小人内急,小人媳妇也急,请您就行个方便吧?”
两人稍作犹豫,不耐烦的道:“女人家家的,真的麻烦!就在这,我们看着休想耍花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大苏将外袍脱了,挡住两人的视线。
张苹果先给刘大苏衣兜里装了三馒头,又将二十几粒维糖果装进去,暖宝宝又装了八片,给刘大苏塞了两双鞋垫,两双袜子,顺便将自己的鞋子底下也加了两层鞋垫,脚上也套了几双袜子,穿鞋子的时候鞋子都是费劲穿上的。
忙活完这些,这才放心的蹲下来,舒服的座在恭桶上方便。
轮到刘大苏的时候,刘大苏,先是整理这身上物质,然后垫上鞋垫,穿上袜子……
夫妻两人都纳闷,怎么就这么顺利呢!
男人费力的扶着女人,眼皮打架,脚步虚浮,眼前人影晃动。
远处,声音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