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可不是嘛!村东头喻家三兄弟和喻老爹,年前不是搬走了嘛!”摆着粗腰,吊着嗓子的妇人,不屑的道。
年纪小些的妇人,附和着点头,羡慕的笑说,“是啊!是啊!听说他家在镇子上还有店铺呢!”
吧啦着盆里的脏衣服,胖婆子突然惊讶的,指着东边的方向,大声叫道,“哎!你们说,不会是住在村东头吧!”
“前几天,那喻中人,可不是吆喝着,咱村的泥瓦匠,去给那几户翻新院墙作工?”
“对呀!对呀!我婶子还去他们院子里,开垦那几户的菜地,如今菜种都撒下去了。
屋子里常用的家伙事,也添加了不少呢………”
“哎!不是说咱这地要打仗吗?怎么还有人往这处搬呐?”
“谁说不是呢!莫不是穷鬼,那有银子的还不得往外搬,再不济也得住在朱鱼镇上。”
“就是!咱村可不富裕,地势高,没啥水塘,养不了鱼虾,地里也没啥出息,也就能混口饭吃………”
马车从村口,经过那户碎嘴的妇人院子门前。
几个婆子妇人,之间谈话的声音,一字不漏的,飘入刘大苏的耳中,他前额微皱,嘴唇紧绷,想必心情不悦。
还好怀里的女人,早就睡的昏天黑地的,没听见这些闲言碎语。
赶车的喻小弟,面上不好看,自己堂哥,将这差事给自己,就是提携自己。
哪里料得到,村口几个老娘们,闲的无聊,嘴上跑火车,一张嘴巴巴的,看这都是什么话,真是一群泼妇。
如果刘大苏他们,和过几天将要,搬来村庄的三户,到时候反悔了,不喜欢喻家村,那可就糟糕了。
想想这些,喻小弟就头疼。
一刻钟的功夫,从村口抵达了村东头,从小道上便能看见,最东边那一户,高高的院墙,再有两盏茶就到了他们的新家,马车哒哒的向前走着。
“这是院门钥匙,一会我们进去后,你就将车赶进来,劳烦喻小弟把车上的行礼都搬进大厅。”
“对了,这是一百文辛苦费,麻烦喻小弟一会回去的时候,帮忙把院子门带上。”刘大苏和外面的喻家晟道。
“好的,刘大哥,您客气了,谢谢您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