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怜司在沉默中凝视着白然，白然讪讪地收回手，翻开一边的教材书却没看进去一行字。她觉得现在异常尴尬，她脸上又没开花，没理由承受如此专注的目光。就在她实在忍不住打算开口时，怜司又给她沏了一杯茶，端到她面前。白然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怜司在灯光下反光的镜片，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说话，端起茶杯假装自己忙着喝茶连忙避开怜司的目光。
两人对坐无言。一个喝着茶低头看书，一个则等着看书的人把茶杯中的红茶喝完再重新续上。
不知过了多久，茶壶空了。
“那个，”白然拿起书本，“很感谢怜司的款待，我还有事情地回去了。”桌下的手摸了摸满是茶水的肚子，她似乎已经听见了咣当咣当的水声。
是的，今天怜司格外好客，一壶茶全进她肚子里了。
“你有什么不舒服吗？”怜司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
白然推开凳子的动作又挺住了：“额，我觉得肚子有些胀，可能喝太多了。”
“……”怜司站起来，拉过白然在书桌上躺下，“我现在按你的肚子，疼了就说。”
仰躺在桌子上的白然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灯光：“可我肚子不疼……”她感觉怜司好像双手持着手术刀的白大褂，她就是那只刀下倒霉的小白鼠。
怜司充耳未闻：“请掀开你的衣服，我要对你的胃部进行观察诊断。”
“……我不难受，可以放我走了吗？”白然捂住了裙子下摆，她只穿了一件睡裙，掀开那不就等于腰腹部以下全被看了嘛。
在怜司如炬的目光下，白然还是扭捏着掀开衣服：“那你不要看别的地方。”
“我按你的肚子，哪里不舒服就和我说。”怜司戴上手套按揉着白然的胃。
白然：“好的。”
过了一会儿。
“我觉得你按得我好痒。”
“安静！你打扰到我了！”怜司按着白然的腹部，不想听这些。
……那你刚刚说个屁。白然默默给了怜司一眼刀，她有些不高兴但是生气不起来，因为她此刻真的好像笑。
肚子本来就喝了很多茶水鼓鼓的，又被怜司凉冰冰的手这按一下那按一下，她真的